看着牧清野一瞬间眸色不明,陆安年踏下心他是故意的,识人之术是他上的第一课,并且学的十分细致入微,就比如现在他是故意的,至少验证了牧清野说的喜欢他是真的,虽然不知道自己哪招上了牧清野,倒也总算是没什么危险
“我不是陆浔,把你带到这来自有我的打算,你老老实实呆在这,傀儡线不会给你解,解开你会跑,后天祭天,大婚!”
“你疯了,你神经有问题?我是男子”
一听见大婚,陆安年脑子一下空白了,大婚,他一个男子要被逼成婚?如果是陆浔那当他没说,可眼前这突然出现该死没死的疯子将他,抓到这儿来要跟他大婚,跟何况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,陆浔该找疯了,情绪一下爆发,语气强硬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
“你能和陆浔进祠堂,不能跟我祭天大婚?跟他在一起怎么没想到你是男子呢?北疆开放南风盛行戎狄不行?我是戎狄的首领,没人敢说你什么”
“我!不!愿!意!”
身子动不了气的陆安年几乎是目眦欲裂,咬着牙一字一句,牧清野看他这样反倒笑了,近在咫尺的距离猛地拉开,揪着陆安年的衣襟把人拽起来,提到眼前四目相对
“我只是通知你”
言外之意你在我这,没人能来救你只有我能掌控的了你,必须大婚,你陆安年必须跟牧清野结婚
陆安年按耐住想翻白眼的冲动,拼命告诉自己寄人篱下寄人篱下,望着帐顶出神,陆浔现在该急坏了吧
“你觉得陆浔知道了你的宏图霸业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浓情蜜意吗?堂堂北疆王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,啧啧啧”
陆安年面上再过平静听见这话也是咯噔一下,心里震颤
今年自己十八岁已成人,举事在即皇室内乱必当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血雨腥风,自己的身份再也瞒不住,倒时这五年恩情爱意有算作什么呢
想起应是金漓一事陆浔动情,可他不知道金漓本就是解毒的一钩鱼饵,到那时一切浮出水面,陆浔该憎恨极了他
看着榻上人脸色不明,只是自暴自弃的紧紧闭阖了双眼流漏出几分委屈脆弱来,牧清野心下抽痛,他恨,恨这仅有的反应不是因为自己而来,他在度趴下身子只是这一次用手肘撑着榻边和陆安年保持距离,用几近恳求的语气开口
“我知道的,你的一切一切我都知道的,我永远不会厌烦你,身份一样的,嫁给他或者嫁给我都是王妃,等我们大婚后我戎狄的勇士悉数归你差遣,我会亲自披上甲胄替你杀回大安去,拥你坐上皇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