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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凤凰翎陆浔在熟悉不过,此刻陆浔正在对付周身欲取他性命邀功的敌军,分不出身了发现这只速度极快的凤凰翎,陆安年飞出剑簪,可身子太过无力剑簪偏了没能挡住,陆安年努力抬起身子可还是有些晚
那凤凰翎扎穿了红色锦袍,半根没入陆浔的左肩,陆安年因震怒抖着肩膀,双目猩红嘴角微颤陆浔只是闷哼一声,快速驾着马不管不顾的冲出去,身后的贺家兄弟断后,带着王军杀出重围扬长而去,没人注意到陆安年此刻的不寻常,早上吃的药像是发作了,身子里热的很,骨头酥酥痒痒的,像是千万只蚂蚁再爬
仡徕炙翎!我!要!你!死!
红着眼眶神智混沌的陆安年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便是这个,手上的动作都是冲着陆浔的伤口去的,所谓凤凰翎就是微端镶嵌着凤凰翎毛的小臂长的刚针,陆安年拔下钢针仔细瞧了瞧,是跟光针,没有淬毒的光针,心里才松了口气,马儿过度颠簸,颠散了了系着红袍,将那布料柔软的袍子呼到陆浔大腿上,受了伤的人,用无法发力的那只手捂住陆安年肚脐部分,省的招风,回头又该生病了
“不能在如此吓我了”
“疼不疼”
俩人一同开口,沉默了一会,天知道陆浔这三天余四个时辰是怎么过的,掰着手指头算时间,超过十分钟的休息都没有过,他睡不着怎么都睡不着,提心吊胆的熬着,哪怕死亡尽在咫尺,被群狼围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空荡这样不安过
“好”
“我不疼”
又是同时开口
陆安年不信他,可身子实在使不上力,一个歪斜就扎在了陆浔肘窝,身子轻微战栗,嗓子里轻哼出声,手心死死攥着马儿鬃毛
“念念,你怎么了,念念”
马儿慢下来,身子不在颠簸撞击,陆安年轻扯陆浔衣袖
“别……别耽搁,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药……动动情的药,快走”
陆浔心脏狂跳,伤口还在流血疼的厉害,他也感受不到了,他的心上人面上潮红,呈现出情动的模样,陆浔气急了,恨的牙痒痒,怎么就没杀了牧清野这个王八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