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琪一下就明白了言外之意,拍了拍陆安年的肩膀,给人臊的就差一脚给陆浔踢出去,推着陆浔跟佩铭走让他去处理一下慌乱中匆忙处理的伤口,看他这两下动作应该也是没什么大事
不过到底是伤在肩膀上,手掌就足够陆安年心悸好多年了还是注意些好
笑着被人推过身子,迎面对上佩铭潮流涌动的双眼,陆浔便冷了脸,俩人不动声色的去了书房,苏澈元正站在窗前欣赏瓶中插了几日玉兰花,都有些泛黄了,要凋零了,晃了晃瓷瓶,花瓣尽数掉落,只留下不那么直流的花枝,孤零零的在那
人一进来,苏澈元就放弃欺负手中的的枯枝,撇撇嘴做出一副他自己掉的不怪我我的表情,要不是陆浔看见了没准就真信了
“啧啧啧,你还真成长江里的石头了,经过风浪”
“别没屁格愣嗓子,赶紧过来给我抹药,疼死我了”
俩人谁不知道谁啊,苏澈元坦诚陆浔也没跟他装,自己脱了外衣呲牙咧嘴的又要去碰绷带,叫苏澈元制止了,那绷带下的情形实在没法恭维,翎箭穿过的地方正在两块骨头之间的肉窝处,此刻伤口外翻四周青紫血液冒出来沾在皮肤上有些泛黑,苏澈元啧啧咋舌
“你俩至于难舍难分到这种地步吗?啧啧啧,身残志坚的,就怕成这样?”
“咱俩谁也别说谁,唉唉唉别扔,拿来”
一把抢过过了苏澈元手里那带血的布料,紧紧攥在手心里,盯着看了一会露出一副痴汉模样来笑出声,苏澈元忍了,可没忍住
“你不至于吧”
那块布料是撕碎了的,看的出来不是专用的绷带,倒像是衣服布料,看陆浔这副傻子捡了西瓜一样的表情苏澈元也猜了个大概
“念念的里!衣!”
里衣两个字咬的特别重,就好像生怕苏澈元听不见似的,人家听见了嘴角抽搐还翻了个白眼,一巴掌拍在陆浔脑门上,气狠狠的骂了声老变态,陆浔不搭理他傻乎乎的笑,等苏澈元重新给他上完药包扎好了以后,他才歪在椅子里正视苏澈元,吊儿郎当的像谁家总去喝花酒的纨绔子弟,偏偏那表情又十分正经,眼神带着几分审视
“你消息挺快啊”
“仡徕炙翎没在苗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