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来的骑射训练,蒙眼听声锻炼了陆安年的好听力,几乎是弓声一响便警惕起来,脚尖勾起最近的一张弓,三只箭同时搭弓,与弓声来源对抗,姚清苡站在贺池旭身后处理外翻的皮肉,总要先将泥土杂草清理干净,一但感染起了高热,现在这种草药拮据的情况贺池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
“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”
“啊!”
哀嚎一声,昔日尊贵的苗疆王被仡徕渝铭卸掉了手臂,扑在地上那一刻,弓箭扎穿了他的腹部,此刻如同准备炙烤的猪肉一样匍匐在地
“仡徕渝铭,你不得好死!你和你那中原的姘头……啊!”
趴在地上的人目眦欲裂,口中不干不净的诅咒着,原本端正的五官被身体重量挤压在地,一脸横肉挤的表情扭曲,鼻尖压在嘴唇上依然咄咄不休,像是诅咒就能挽回什么,被仡徕渝铭一脚翻了身,腹内的长弓挤压弹出,弓线上都是浓稠鲜红的血液,剧烈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
“你不得好死!还有他!”
“我知道你在恨什么,装作慈爱的父亲吗?蝶诺无故伤他,我没要她的命就是给足了你面子,你竟然如此不知死活”
“我的女儿有什么错!她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都是你害的!”
那人在地上沽涌,肥胖的手掌挥动着拼命想要抓住仡徕的衣摆妄图将他拖下来,被一脚踢开
“子不教父之过,你不敢待她受过干我何事,我本来就是要下地狱的,这次还是劳烦你先走替我探探虚实”
“你,你敢,我是苗疆王,来人啊,来人救驾”
一众苗疆军事全部听着他们的王在地上咒骂嘶吼,大喊救驾无一人赶上前听令救驾,低着头等候仡徕渝铭发落
“老子是苗疆第十六来代纯灵蛊师,掌管整个苗疆气运,你的王位爷能给你,自然也能收回,你说我有何不敢!”
“你!你!仡徕渝铭你不得好报!”
那人躺在地上,双目赤红努力仰起脖子,做最后的反抗,仡徕渝铭抬起手臂颠了两下,将宽大的祥云托彩凤花纹的苗锦华服袖子弯在臂弯,长臂一挥,号令全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