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铭哥儿,没了,小宝没了,我们的小宝没了”
当日佩铭哄着,那人才敢放声大哭那样的悲切,孩子没了,明明再过九日就能与他见面的孩子没了,陆浔抱着陆安年坐在屋顶上,一颗一颗的数着星星,祈求在赐给王府一个小娃娃,陆浔望着那扇亮着光的窗子久久不能回神,直到凌晨想必是蜡烛烧完了,才想起来该歇息了,怀里陆安年的眼睛红肿得如一颗李子,不知道无声的哭了多久,此刻眼神空洞,瞧着欲亮不亮的天空
他们渴求的新生命衰竭了
钰琪身子好些了便催着俩人成婚,闹着要吃喜糖,他也想沾沾喜气,没准小家伙会愿意回来呢
大婚前一日闹了不痛快,陆家各路分支宗族得了信,不知哪来的消息说陆安年是大安前朝遗孤,存了些恶心心思,要霸占他们整个北疆,气的陆浔直接杀到明面祠堂去,当着一种表亲叔伯的面,将姚千郅三个字一笔一划的添在族谱,陆氏主母的位置上,刻了名牌以北疆王王妃的身份,送进北疆祭台旁的注名册上去,将一众人怼的哑口无言
“放你们的屁,陆安年是我陆浔许了十六抬的鸾驾,以万山做聘,邀星月为媒,朝向大安三拜九叩后写进族谱的王妃,我陆浔的爱人,拜了崇安山,抄过佛经才求来的,看见了吗,泣血珠劳劳拴着我们俩人,我是他的夫,他永生永世都与纠葛不轻血骨相融
不管他是谁,待事平定他都得高高调调的进我王府,我若那一日死在战场上,他得披麻戴孝为我服丧”
陆安年将号令王军的圆月玉环,留在了陆氏族堂
“他在,我便不需要别人来保护我”
大婚如期举行,比当年钰琪佩铭的还要声势浩大,各个族部都来拜见
当日夜间,一杯合暨酒下肚,蒸腾着两颗靠近的心,陆浔虎牙尖尖磨着他殷红的耳垂
“是,你不是杨柳柔情,我也非春凤绨袍,可我就像要你,就得是我们般配,就是死我也得死你手里才安心”
陆安年斥他,什么死啊活啊的,可两人经历了太对陆安年最是懂他,于是回了他一句
我会永远在,陪你生老病死
陪你永远以时间压底的都是是最美的誓言
“我予你做利刃,亦是铠甲,倘若他日你刀兵向我,自后退十里,只求殿下垂怜,莫要于我始乱终弃”
“今日还请王上疼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