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澈元!去他那”
“做做什么去他那,柏舟你,只有你你能解我情毒”
不论身心,情毒入骨,只有你才可解
陆浔把怀里身子揽了揽,双腿夹紧马腿,将马儿驾的飞快,将贺家兄弟一众王军都甩在屁股后边甩了老远
“呼,没有追兵了,王上跑那么快做什么,还想和念念说说话呢”
抬手照后脑勺来了一下,贺啸凡就后悔了,没准就是自己从小到大这样打,才把贺池旭打傻的,人家夫夫自然有人家的事儿,一点不会看眼色,英雄救美的好故事,这个没长眼的凑过去充什么大头,不怪王上整治他,竟干那个坏人好事的事
“言多必失!”
满地的狼藉,当真是连祭台都给掀了,至于那顶毡帐,不过是陆安年拽了拽陆浔的衣袖,活人无辜
仡徕炙翎摩挲着手中的凤凰翎,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,此刻的牧清野应该还处在昏迷中,下药的人是陆浔,带走陆安年的人也是陆浔,而仡徕炙翎不过是挽大厦之将倾,欲力挽狂澜而实力不允许的忠臣
纵使快马加鞭,可马儿颠簸撞击刺激的陆安年几乎失了神智,甚至忘记了陆浔身上的伤口,目眦欲裂扯着陆浔从马上滚下去,乌云踏雪是匹好马,危机时刻前膝跪地才没把俩人彻底摔迷糊了,陆浔是护着陆安年跌下来的,一睁眼就看那小东西跨坐在自己腰上,大红喜袍胡乱蹬开,里衣扯的歪七扭八露出一片锁骨,还是没撑到回王府,陆安年眼尾嫣红胡乱在陆浔身上摸,不得章法,反倒点起一片火来,他扯着陆浔的衣领把人上身仰着揪起来,胡乱啃咬着陆浔的嘴唇,像只啃食美味的小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