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我疼”
“啊,你你哪疼”
小麦色的健壮上身打着赤膊,露出大大小小新旧交叠的伤疤,最近那一处还泛着血渍,陆浔缓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撕了贴身的里衣,将那地方包扎好,只是流下的血渍干涸,没有水擦不掉
陆安年身后是陆浔的衣袍,衣袍后边是乌青的山时,一头的乌发全部披散开来小瀑布似的落在后面,大红的喜袍陆浔没有丢,哄着陆安年穿在身上,他说你嫁我一次了
陆安年睨他一眼,反问为什么不是你嫁我,他扑上来护着陆安年的腰轻轻揉捏,将脑袋蹭在颈窝乱蹭,陆安年无奈摇头,好似刚才那个凶巴巴要取人项上首级的不是他一样
“我嫁你也好啊,那好夫君可要好好疼我”
陆浔眨着眼睛跟他卖乖,可眼睛里色神色激动又害怕,高高在上的北疆王,哪怕快被白狼撕碎的时候也没漏出一点害怕的样子来
“那你多跌面呀,我的王上”
陆安年有心活跃气氛,却没料到陆浔捧着他的脸叭叭亲了两下
“错了,我是你的柏舟,只是你的,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就不吃亏”
这下轮到陆安年脸红羞涩,可他没有只是心下苦涩,勾了勾小拇指将手指递到那人手心勾住小拇指拎起来,在二人眼前小拇指勾在一起大拇指相印
“好,拉勾,我们会一直在一起”
他们彼此隐藏,并不坦诚可没什么能影响他们此刻毫不遮掩的情谊,坦荡热烈
能悬浮被窥探的永远是表面,仡徕炙翎深知这个道理,当他在毡帐里施针给牧清野解毒时,苗疆的军队应该包围住了仡徕渝铭的虫谷,
第一针刺入颈部以下,唤醒风池穴大安皇宫内乱,小皇帝彻底软禁摄政王慢性中毒,朝堂动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