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骂又骂不过，打又打不过，只能憋回去，在心底反复鞭策这个讨厌的亚雌。

顾斐见他老实，没继续找茬，在周围看了一圈没看到罗曼，松了一口气，不在这附近就好。

“坐正，起飞了。”

卡蒂斯一拉将他拉回来，顾斐摸了摸鼻子，目光掠过窗口，他们居然已经不在机场了，窗外是碧蓝的天空，还有一团白色的云。

“卡蒂斯。”顾斐用手肘捣了捣一旁的卡蒂斯，“我们换个位置，怎么样？”

卡蒂斯看着他一眼兴致昂然的神态，再看看窗外，真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，不过卡蒂斯也没有拒绝，起身准备换位置。

商务舱座位之间的距离还是有的，只不过，等顾斐擦着他往里面挤的时候，卡蒂斯才发现这点距离站不下他们两个，顾斐几乎是贴着他的衣服过去的。

清淡的柠檬味混杂着一丝顾斐的体香，卡蒂斯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，只觉得很温暖，像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味道。

淡淡的，暖暖的，很温馨。

卡蒂斯不由自主的被吸引，目光落在了少年的容貌上，近了才发现，少年的五极其精致，面上一点瑕疵都没有，眉眼带着朝气蓬勃，小小的鼻梁，白白嫩嫩的很可爱。他今天的唇色很水润，似乎是因为在室喝过水的原因，看起来红红的，软软的，很适合亲吻。

这个念头一上来，卡蒂斯就愣住了。

他几乎是逃避似的，将目光艰难的移开，偏偏顾斐这个没心没肺的走到一半还停了下来，一点都不忌讳，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。

“卡蒂斯，你看这个。”

顾斐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，声音里都夹着欢愉。

卡蒂斯的心底跟猫抓的一样，忍不住看去。

只不过不敢对视，只敢往下看，再一点点移到他的裤兜里，里面是一盒饼干，看包装的盒子似乎是室里赠送的小饼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