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蒂斯的心晃动了一下，“谢谢。”

“问你件事，不要生气。”

“你问。”

“那朵莲花到底是什么？”

卡蒂斯几乎是稀奇的望着顾斐，想说这种事没虫告诉你吗？但想想，或许真的没有虫告诉他，他才会问他。

“不能回答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只是跟对方讲自己的信息素这种事，多少有点尴尬，不过卡蒂斯还是挑了些能理解的说给顾斐听。

“所以说，我也有，是不是！”顾斐满脸的好奇，“你看看，我的是什么？”

“我看不到，只有情绪出现巨大波动的时候，才会显示，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，我只闻到了柠檬味。”

柠檬味！难道我的信息素是一棵柠檬树？！顾斐虽然喜欢柠檬，但拒绝自己信息素是柠檬树。

“我平时的衣物都是柠檬味的洗衣液泡过，你大概是闻错了。”

卡蒂斯思考了一下，觉得也有可能。

毕竟他还闻到类似于阳光暖意的味道。

不过有一点，雄虫只能看到与自己相等或者比自己低等级的雌虫信息素幻体，那么顾斐的等级…

“顾斐，你受伤之前，精神力等级是多少？”

“b级。”那时候原主才四五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