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点,还能把我喝醉?”顾斐伸手点着杯身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,红润的舌尖舔过嘴角,就在他想拿起再喝一口的时候, 一块西瓜放在的杯子上, 顾斐对上卡蒂斯那双清冷的眸子, 只能乖乖的拿起西瓜,咬了一口。
最近的卡蒂斯真的是越来越‘凶’了。
“你很会喝酒?”
“当然, 我以前二两二锅头都不会醉的!”顾斐睁着眼睛说瞎话道。
“二锅头?”
“就是白酒,怎么样,厉害吧!”顾斐自豪的说道。
卡蒂斯看着他洋洋得意的样子, 有些无语, 二两白酒说的很骄傲似的, 不过…
“精神力损害能喝白酒?”
顾斐一噎, 突然想起原主的‘病’,有些浪过头了。
但是他要是说病没好,估计就要被带回去了,或者就不能喝了。
要说病好了,还有婉转的机会,更何况卡蒂斯是个谨言慎行的雌虫,不会嚼舌根。
便伸手勾了勾,“你靠近点,我跟你说个秘密。”
卡蒂斯低过头,他大概也知道顾斐要说什么,将酒杯移到了自己的面前,侧耳倾听。
“再近点,这么隔音不是很好。”
卡蒂斯微微倾斜了一下,两虫里的很近,那熟悉的干爽味又徘徊在了他的鼻间,只是这次沾了酒气,变得有些不一样。
“真是的!”顾斐微微叹了一口气,伸手一把搭在卡蒂斯的脖颈上,他能感觉到身子的奋起,但又被压了回去,他一把拉过来,“都叫你近点,秘密是不可以给第三个虫知道的。”
密密麻麻的炽热带着酒香喷洒在他的耳垂上,一股强烈的怦然心跳从胸口一直振动到耳尖,卡蒂斯忍不住抖了抖耳朵,想逃离这种被约束的地方,又很流恋这股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