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赵容给赵赫年细细上药的时候,门外传来脚步声,“什么事?”
“徐啸阁下来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赵容的手一顿,“先把他领到客厅,就说赫年在睡觉。”
“是。”
脚步声离去,赵容放下手上的药膏,起身拂了拂衣服上的灰尘,“收拾好自己,好好的洗漱一下,再出来。”
“是,雌父。”
徐啸昨晚回去的时候做了一个噩梦,梦里赵赫年被他那个贪恋权贵的雌父,鞭打的浑身是伤,醒来后,突然想起赵赫年身上的那道伤疤,他曾告诉他,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,雌父为了给他一个教训,特意留下这个不可修复的伤口。
虽然不知道疤痕是什么时候造成的,但是徐啸还是赶来了。
“这个点还在睡觉?”
这不像赵赫年会做的事,平时他就算练得再晚,第二天总会准时起床,不可能像今天一样,外面的太阳都出来了,他还在睡觉。
只有一个可能。
赵容并没有因为是他送赵赫年回来而优待他,这个丧心病狂的老雌虫!
“那我等等他。”
徐啸被请到了客厅居坐,一旁的虫仆给他端上茶点,“赵容雌叔也没起来吗?”
“先生有些头疼,吃过早餐又睡下了。”
什么头疼,分明就是拿娇不想见他。
还把自己当成王最受宠的雌弟,也不看看这些年,王召见过他几次,他的风光早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