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嘴角抽了抽,萧大人的亲戚……当真是说谎不打草稿,这花楼就是萧大人的地盘儿,谁人不晓啊。
两人你来我往地说着,叫“阿疏”的男孩儿却站在一旁不敢言语,他的手背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呢。
“哼!我看你就是不想赔我损失!”那人拍桌而起,一脸怒色,殊不知在其他人眼里都是可笑。
之前他揽着的女子已经退到一边,嫌恶地拍着自己的衣裙,还念叨着要去烧掉这衣裙去去晦气。
连花楼老板都敢得罪的人,怕是活不长了。
“你有何损失?”
“哼,本大爷嫌你们伺候不好,误了我的时辰,这样还不够?”
“啧,真是无趣,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个词儿,你说不厌,我都听厌了。来人,把他给我扔出去,以后见到,别让他进来。”男子拿手随意地扇扇风,似乎感到很无聊。
“你竟然敢这样对我!当萧大人好欺负么!我要去告你!”那人叫嚷着,叫得那几个大汉听着烦了,拿了一块儿抹布就堵住了他的嘴。
花楼安静了不少。
“大家继续玩儿吧,今日我做东,免了大伙儿的茶水钱。”男子笑着说,花楼最贵的不是人,而是茶水,曾有人调侃,花楼这么好的茶,不改成茶馆真是可惜了。
“那个,我……”阿疏小声地开口道,“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男子蹲下身子,摸摸他的头,“不干你的事儿,以后这种东西,不要理会便是,交给我。”
阿疏愣了愣,点了点头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阿疏摸摸自己的头,那种温暖很熟悉,似乎也有人那么摸过他,可是却想不起来。
甩甩头,抛开那些奇怪的感觉,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,他得抓紧做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