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的阿疏,跟白疏离的模样相差无几,肌肤也更加剔透,不似之前的黯淡无光。修长的腿呈现了玉色的光泽。
捂了捂自己的鼻子,矜兮的脸上浮现了不自然的薄红,也不好意思再给他换上衣衫,施了个诀,很快就给他穿上了。
离开之前,矜兮还给那吊坠儿施了几个咒,以保自己能知道他的情况,以免他出现危险。
月色正浓,万家灯火都熄了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,萧子渊就来叫矜兮一同去观看花魁赛,见上神不太愿意去,便笑着丢出了诱饵。
“上神不是怕陛下不亲近于你么,我有办法让上神与陛下相处更多。”
“哦?你有何办法?”
“上神去了便知道了。”
两人去了昨晚的包间,桌上摆好了茶果。一楼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,好在台子在二楼,也不受什么影响。
矜兮莫名觉得像是在魔界的洛馆一般,他还抱着子离,给他喂小糕点,他吃得两颊鼓鼓的,眼睛眯起来,亮晶晶的,很满足。
到了哪里都不忘吃东西。矜兮脸上有淡淡的笑意,看着桌上的盘子,竟然也伸出了手,取了一个放入口中。
甜甜的,不腻,只是他一向不喜吃甜食,所以就吃了一个,便再没动过。
对面的萧子渊笑了笑,不言。
很快花魁赛就开始了。这次选花魁是以色艺二者来评选的,色,自然是容貌和身段,艺,就是自己的才艺了,琴棋书画均可。
参加花魁比赛的不是花楼所有的姑娘和小倌儿,只是一部分出众的,花镜给挑了出来,这才有了此番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