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疏离那边,因为还在设宴,所以要把那两人叫出来也不是很容易,想了想,拿出了小纸人儿,这东西,那两人都不会陌生。
——毕竟拆了萧子渊的府邸。
纸人儿很是人性化地伸展着自己只有一片儿的身躯,似乎已经迫不及待。
很快,陆一桑的桌子就莫名裂成了几半儿,桌上的酒水瓜果撒了他一身,萧子渊的脸立马就黑了,赶紧帮他擦。
“这……怎么回事?”
“别动了,待会儿会有人来收拾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怨你,这会儿他们兴致正高,不会注意到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白染朝萧子渊微微颔首,萧子渊就带着陆一桑出去了。
“子渊,”陆一桑拉拉他的袖子,“这些都是我弄的,现在出了问题,我……”
“不必自责,一切有我。”萧子渊信誓旦旦地拍了拍他的手。
谁知陆一桑一下子就拍落了那只刚刚碰到他的手,似乎很是嫌弃。
“我只是想说,那酒是我找的,很难清洗,所以我的衣衫已经废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小兔子真是不解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