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笛接过信封,撕开,拿出里面装着的信纸。
“峰主有何事?”殀冉试探着问道。
“你已经看过了,何必再来问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他想把赌约的时间延长,两年不够,他要二十年。”清笛不想听他解释,他也不必对此有什么解释。
“二十年,对白斐来说,应该够了。”
“嗯。不用回信了,你出去吧。”
清笛的语气淡淡的,似乎不愿跟他多说,殀冉红色的眼瞳变得更加深邃,站着没动。
“怎的?”
“师祖,我想留在这里陪你。”
清笛抬头看他,一介魔主,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,按年龄来算,他还是个孩子。
“随你。”清笛躺下了,他的榻一向很大,能够让他随心所欲地翻身,同样的,也会很凉。
躺了一会儿,清瘦的身子动了动,一句话轻飘飘地传入殀冉的耳朵:“很冷,你过来。”
殀冉脸色缓和了许多,褪下外衣,半坐在了清笛旁边,银色的发丝散乱,他小心地把发丝理了理,才贴着清笛的背睡下。
腰间的手很凉,却不冷,只是凉。清笛用自己的魔力给他暖着手,不发一言。
“师祖,”殀冉的头在他背后轻蹭,像一只慵懒的猫,“你这样待我,我可是会误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