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昂低头,示意他继续说。
狐朋继续道:“兄弟我前几天刚得了一种药,再烈的女人吃下也会化身虎狼……”
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。
秦昂不耐:“废话,要是他能喝,老子还用等这么长时间?”
他也不是没用过那种下作手段,让斐草一晚上跑了四趟酒厂去取货,可他跑完唇色都发白了,递过来的水也没抿一下。
对方防备心重的很,据老板说,他来这里小半年了,从来没在酒吧里吃过喝过东西。
狐朋拍马屁道:“秦少爷,来阴的不管用,那就来明的。您是谁啊,秦家的少爷,看上他是给他脸了,您就算硬灌他酒,他敢说个不字吗?”
秦昂面色发黑,油面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终于拍了拍手,闪现几分狠辣:“就这样。他敢不喝,老子就把这里砸了,让他在南城混不下去。”
另一边的包间里,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的让人眼花。
棠华皱了皱眉,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简直是对眼睛和心灵的双重折磨。
他来这里,不是冲着斐草,而是冲着秦昂。
小少爷没法确定下药是发生在哪一天,也不想去调查陈蕴娇哪天丢了东西。
他不能阻止斐草来赚钱。
唯一剩下的就是解决问题的源头:秦昂了。
棠华记得这段时间秦昂日日宿醉这里,有事没事就找斐草的麻烦,伺机占对方的便宜。
他只要在斐草上班之前,让秦昂滚蛋,一切便万事大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