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端鸿轻咳两声:“学校分的酒店两个人一间,我住不惯所以过来了。”
棠华一脸黑线:带着棍子住酒店吗?
似是看到了学生们的奇怪视线,许端鸿:“这年头,男老师出门也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刚才他也是这么跟保安解释的,似是看他长得凌厉又精致,保安最终自我说服了自己,放他进来了。
那天最终是没能套成麻袋。
老师顾忌着在学生面前的形象。
好学生娇花野草组也不能当着老师面痛打渣男一顿。
于是三个人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。
似是日有所思,棠华晚上做梦一大半内容都是按着赵知述打,而另一半模糊又隐秘,只记得其中恰到好处的温暖热意,一觉醒来后,任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。
棠华兴致起来做了一页的北城规划没有用上。
棠姑给他打电话,语气里似乎耐心耗尽:“小花儿,就当帮帮姑姑……”
那边还传来摔门的声音,继而是挑战人类耳膜极限的哭号“我要见华哥哥”……
“王姨,不用管他,让他闹!”
棠姑用手捂住话筒,走到了一间无人的屋子,全是无奈:“花儿,你也听见了,这小祖宗除了你没人管得住了。”
棠华正在撕去门上的便签条,闻言哭笑不得:“姑,我马上就去。”
便签条是斐草留给他的,上面工整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