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斐草:“来警告我?”
陈斯年低笑两声,语气里没什么感情色彩:“不是,我是来给你一个忠告。”
“斐草,我不得不承认,同龄人中没人比你更出色,但是天才是成长后的故事,他要是没有成长起来,也就到此为止了。斐草,你本可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,可惜——”
陈斯年的语气高高在上,如和一个蝼蚁对话一样:“可惜,你非要去招惹棠华。你耍小手段曝光的不过是一个秦昂,秦家依旧存在,身后的陈家更是分毫未伤。”
“你身手好,打败的不过是我身边的几个保镖,可那算什么,你知道全国这样的保镖陈家要多少就有多少吗?南城世家是不可晃动的高山,远超出你们的想象,不是像你这样的人可以有资格去触碰的。”
“你现在还年轻,你不清楚阶级的差异有多大,那里面的鸿沟是你这样的小人物用尽全力也跃不上来的……”
斐草眉毛跳了跳,觉得自己折回来这个行为简直傻逼。
他为什么不回去看书做题,要听这个中二少爷的一番傻逼言论?
斐草不耐烦打断:“说重点。”
陈斯年依旧在滔滔不绝:“你接近棠华,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?我告诉你……”
……
斐草转身就走。
他今天第二次觉得折回来这个行为真的太不可理喻了。
他本想问的是,陈斯年在档案室明明已经发现了他们,但是为什么转身就走?
大发慈悲?别有所图?
斐草揉了揉眉,已经放弃了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