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虐猫?!
一瞬间想起斐草手里的半截针管,姜高翰恨不得调转回头将他打个脑袋开花。
女兽医后面的话将他拉了回来:“好了,说实话,猫病的很重啦,预算不会低,你要先有个心理准备啦。”
姜高翰道:“医生,我知道的,命比钱重要,有什么最贵最好的药都可以用,我只希望……橙子他好好的。”
“这可不能保证。”女兽医扶了扶眼睛,“说真的啦,我做医生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这么重的伤,不过你这个猫求生欲很强,被送来的时候又被打了生理盐水,吊着命呢!我们做医生的,只能尽力啦,其余的只能看老天爷的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了很多,是个慈祥的南方老太,说话也是软语细细,尾调很长。
可是姜高翰满脑子里都是“生理盐水”四个字。
难道……
难道……斐草给橙子注射的是……
不……
这怎么可能?!
他可是个杀人犯的儿子,会这么好心?
姜高翰咽了口水,有些僵硬:“医生,您说的橙子身上的伤是被人打的,不是被针扎的吗?”
女兽医不满道:“哎呦,你这个后生仔,我说这么半天你到底有没有听啦?当然不是!猫身上只有一个针孔,受的伤全是被棍子、高跟鞋这类细长的东西弄出来的。我说这只猫到底是不是你的啊?……”
橙子输了液,揣手手很乖,也不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