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惠灵顿使了个眼色,那个有点呆呆的先生难得看懂了,默默地同他们挥了挥手。
阿德莉亚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歇洛克一同坐在马车上。
歇洛克能感觉到朋友状态的不同,以往总坐得板直的人有些瑟缩,甚至很难得的,将重量交托一些给自己……此前他的朋友似乎从来不需要任何支撑。
思索了片刻,歇洛克决定找个话题,他把插在胸前口袋里的花朵拿了出来,放在手上端详:“这是帕克教授桌上的那朵?”
阿德莉亚眼珠微转看向他手中的花朵,轻轻点头。
歇洛克还在犹豫是否要继续聊下去,没成想,这次主动开口的是阿德莉亚。
“我某一次同帕克教授出诊的时候,那天正好是情人节,病人送了他一束玫瑰花。”
“玫瑰?”歇洛克愣了愣,这可不是病人会送给医生的那一类花朵,更何况还是情人节。
想起那天,阿德莉亚也有些啼笑皆非:“是一个络腮胡子的男病人,他会售卖这些花朵,正好情人节,他带了一束,让教授可以带给帕克夫人。”
她的语气流露出一些笑意:“他没说理由之前,我们都吓坏了。”
哪怕是现代而来的阿德莉亚都在心里直呼:我哪见过这场面啊。
想象到当时场景的歇洛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那束花最后给了帕克夫人,但是那天我也拿走了两朵,做成了干花之后送给了教授,”她脸上浮现了怀念的神色,“在伦敦潮湿的天气可不容易。”
“但没保存多久,就坏了,”阿德莉亚说话很慢很慢,“帕克教授不太高兴,后来有一次上课专门叫我去他办公室,问我干花的做法,问我如何保存,我告诉他其实套个玻璃罩子会更好,但是他觉得反而不美观。他只是觉得摆着花朵在桌上,他能开开心心上班,病人也能开开心心看病。所以他定期的会拿一些鲜花,或者自己做一点干花放在桌上。”
“我们对上帝仁慈的最高信仰,在我看来,尽寄托于鲜花之中。我们从花朵中可得到巨大的希望。”歇洛克温声道。
阿德莉亚沉默了许久许久:“福尔摩斯,你说得对。”
车外的雪又下了起来,阿德莉亚的目光散漫地望着:“我有时候只是想等等春天到来,温度回升,花朵盛放……”
而她又熬过一次折磨。
作者有话说:
老福这一句鲜花颂应该是出自海军协定?我老分不清海军协定和布鲁斯帕廷顿计划quq。原计划写两个原着案子复习原着的时候又有点想写3个……我看看情况吧挠头,不过这个案子结束adr可以活泼点和老福玩耍了。
原来你们都喜欢我在评论区撒娇啊,不撒娇你们都不出来/哼
这就是撒娇女人最好命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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