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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忍不住瞟向侯爷的手腕,上面真有什么古怪他不知晓?

被盯了许久的秦冉怒了:“你眼睛长脑门上了么,瞪这么大?还看我做什么,看我脸上能长出花来吗?”

李琳琅被侯爷一噎,顶着能剥皮的凉气道:“爷,现在怎么办?”

秦冉道:“你过来。”

等李琳琅过来了,秦冉让他坐下。

坐下?

坐哪儿?

除了秦冉坐的华表勉强完整,别的凹凸不平尽是些歪瓜裂枣,五花八门什么样式都有。锥子形的,瓜子脸形的,漏斗形的……还有些散散碎碎带棱角的小石块,光看就觉得扎屁股得很。

磨磨蹭蹭好久都没挑到顺眼的,顺眼的已经被侯爷坐了,他暼了眼侯爷坐的破败华表——胡子上的饭,牙缝里的肉——没多大点。

“磨蹭什么?”

吓得李琳琅一屁股顺势坐到后面的华表上,木木不动了。那磨盘大小的华表上的棱角直棱棱戳肉,让他屁股如坐针毡,又坐了半刻钟,他被扎得忍不住站起身:“爷招我过来做什么?”

秦冉言简意赅:“等。”

等叶秋。

“叮叮——”

李琳琅确定没有听错了:“铜铃声。”

清脆的铃声响了一声又隐去了,一会儿隐隐约约时不时出现一声,等竖着耳朵听时又乍的藏了起来,这种勾一下又跑的方式,挠得人心痒痒,又不得不聚精会神全神贯注,着实难受。

秦冉气定神闲,一只手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挠着华表,还有心思讲故事:“深山老林里常有一种野生玄狐,通人语,还有点灵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