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叶秋的背影让他有些心疼。
云中子捋着胡须,眯着眼看叶秋,又看秦冉,头疼道:“算了算了,人你带走吧。”袖子一挥,也走了,声音远远随风飘着:“人老了……小辈们的事情管不着了……”
秦冉站了一会儿,感觉到了冷。冷意让他冷静下来,也吹走了他最近不知从何起从何灭的纷杂思绪。
他抚着太阳穴,嘲弄道:“热了一遭,约莫把脑子也烧坏了……秦冉啊秦冉,你活该被骂得狗血淋头……”
一个声音轻轻地不确定道:“云大夫他……”
秦冉回过头,河柏肩膀缩了缩,有些害怕道:“我见过你。”
秦冉道:“我?”
河柏摇了摇头,道:“不……不是你……是一个和你很像的人。”
“在哪里?”
河柏的重瞳缓缓转动着,道:“在这里……除了他还有一群跟随的士兵……”
他话突然一顿,蒙住自己的一只眼,语气艰涩道,“我生而重瞳,不管你信不信,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事情……”
秦冉道:“换个角度说,这未必不是上天的恩赐,不用妄自菲薄。”
他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,李琳琅屋里早已空空无人,那把从不离身的水心剑也不在了。
秦冉脸色一变,心中的不安慢慢扩大了。
河柏若有所思地望着天空,道:“要变天了……”
秦冉道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