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“人”手触上秦冉的衣角,顿时尖叫着在地上翻滚,喉咙里滚出惊悚的一声,整个人就湮没了。
化为飞烟。
秦冉奇怪道:“怎么?”
河柏瞪大眼睛,说不出话来了。
秦冉手腕的红线闪了闪,银色的真灵爬上他的指尖,愉悦地绕着红线的位置缠了缠,他低下头,右手摸上左手腕,感觉到了一丝微凉。
秦冉收回手,道: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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桥。
桥下有一株垂柳。
垂柳下有一个人。
溪边有两个女子浣衣服。
衣服洗了一件又一件,似乎怎么也洗不完。累了,红衣媳妇擦擦额角的汗,轻轻地道:“这人约莫是个呆子。”
背头媳妇笑她,道:“盯那么久了,你怎么还看出来是不是呆子?”
红衣媳妇脸红红道:“你瞧,是呆子才坐那么久一动不动哩……”
她们口中那个人坐在柳树下一动不动,像入定的老僧,又像扎根千年的磐石,整整一个时辰,连眼皮子都懒懒地未撩起来,看看她们这两位年轻漂亮的姑娘。
“呆子。”
她们俩说着笑着,突然红衣媳妇一件长衫飘了出去,顺顺悠悠被水飘到了对面,不偏不倚河对面刚好有人朝这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