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穿了这么件衣服,光脚,仿佛那夜烧昏了头的他只穿一件单薄的青色袍子一般。
净瘦的窄腰,修长的双腿……忽略掉常年游弋沙场留下的身上的陈年旧伤,这具身体,真漂亮。
陷在阵法中不能动弹的叶秋阖上双眼。
赤裸的秦冉执着叶秋素白的手指,冷笑道:“你怎么不看我,嫌我脏?”
叶秋双眼不睁,被握住的手反握他的指节,捏得发白,又冷冷地甩开。
秦冉吃痛,吃吃地笑起来:“怎么不敢睁眼,你怕我?”叶秋不答,垂在身侧的手曲起一个指节,想要掐诀,又慢慢松开。
那是他的子开啊……
下不去手。
秦冉勾了勾唇角,三分讥笑,七分冷淡,他退后一步,俯身抓了把地面细碎的沙砾,又把裹着沙砾的手摸向自己下身,极富有技巧性的抚摸,侍弄。
随后叶秋听到他痛苦又愉悦的喘息,他一边动作一边浪荡道:“世人皆有欲望,你不是圣人又做不了贤人,何必压抑自己,何苦来?你不敢看我,为何不敢直视我,叶秋……啊,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。”
他心底的欲望……秦冉不自知地一次次引诱了他,他又一次次尽力克制。
一点情欲是一团火,欲火难灭,一点点积累便成了能食髓入骨的妄念,比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还难以拔除,比囚在牢笼里饥肠辘辘的困兽还狰狞。
终究是人,肉体凡胎,总归逃不过柴米油盐,七情六欲。
一语中的,人怎么斗得过妖呢?
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向他的背部,含住了他的耳垂,叶秋身子僵住了。那东西的两只手滑进了他的衣领,像是逗弄又是引诱。
他耳边是沉沉地克制不住的笑声:“叶秋。”另一个秦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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