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燎指尖有节奏地轻磕桌面,之前小猫对拍戏的热情很大,或许是喜欢镜头也说不定。

明天早上问问吧。

正好也有借口跟臭脾气的猫搭个话。

原燎唇角柔软弧度几不可察,退出邮箱。精神松懈的瞬间,难以抵抗的疲惫如同开闸般涌上,混着浓重醉意席卷而来。

苏小酒犹豫半天,轻巧跃上桌面时,原燎已经趴在桌面上睡着了。

他微微偏着头,碎发掩在长睫之上,墨黑的发衬出面容苍白到病态,在冰冷白炽光下毫无生气。

小猫坐在桌上甩了半天尾巴,无声无息跳下,几分钟后,从隔壁卧室费劲儿巴拉地咬着床薄被过来。

奶猫力气小,手脚爪子牙齿并用才能勉强拖动,到桌底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

猫咪牙根都酸了。

苏小酒仰脑袋,犯了愁。

咬着被子根本跳不上去啊!

他围着原燎脚底打转,轻巧地跳上跳下好几回,实在是找不到办法,最后无奈地坐在了原燎脑袋边,伸出爪子戳戳原燎嘴唇。

冰凉凉的。

完了完了,今晚原燎可能要冻死在这儿。

苏小酒低低“咪”了声,权当叹气。

意识朦胧的原燎听到微弱动静,长睫微颤,竟然晕晕乎乎醒了过来。

他看着眼前懵圈的小猫,眉头逐渐皱起,伸来大手把猫捞走,不顾小猫咪咪挣扎的尖叫,好一通揉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