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怕我?”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。
岑微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自然,他尽力放松身体,摇头:“没有,有些热。”
殊不知,掩耳盗铃更加明显。
怕我?怕我什么?
我注意到他不自觉抿起的下嘴唇,福至心灵地悟了。
哦,怕我这死同性恋又搞偷袭。
不过他真是想多了,咖啡店那次只是冲动,同样的冲动不会出现两次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易中天的是谁,但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,以及要按照约定送张元英出国。”我起身拖动椅子,离他更远。
随着我离开岑微雨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,“好。”
紧接着我毫无心理负担将地把唐可心卖得干干净净,这是他用爱愚弄我的代价。一切和盘托出,包括我和唐可心的雇佣关系,以及易中天才是y。
很奇怪,我抗拒岑微雨的同时又对他抱有说不出原因的信任,我笃定他答应的事不会反悔。
听完后岑微雨眉头紧蹙,起身走到阳台上,关上玻璃门,从口袋里取出手机,接连播出数个电话。
我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,足足过了十三分钟他才回来。
他的睫毛上沾了些晚露,钝钝的眼垂耷拉着,整个人周围气压极低。
看来自己可爱的弟弟是个同性恋,甚至还是个偏执狂这件事把他打击得不轻。
岑微雨显然不会告诉我他打算怎么处理唐可心和易中天,他将自己座的椅子推进书桌,送客的姿态不言而喻,“你想问我什么?”他疑惑的看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