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这可是你自找的!
岑微雨玩闹一般挡住我的攻势,抓住我一个破绽很轻易的反客为主,将我按在身下。
天旋地转之间,我的腿被他用腿锁住,彻底动弹不得,他摸我的下巴,轻轻摩挲,像逗弄一只小猫。
我使劲浑身解数,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边怒视岑微雨边想,这年头教授身手都这么好了?
岑微雨见我稍微冷静,才开口,他的声音也有些喘,“我给你的承诺不是玩笑。如果我不了解你是怎样的人又如何敢给出沉诺,倘若我们将来……”他换了口气,“倘若你将来带着面具,如何能谈爱?隔着铁面的情话比淤泥还廉价。”
我不想听他说话,但话却灌进我的耳朵,“岑微雨你别不要脸了,谁将来要和你说情话?不过是一夜情的关系你负什么责?成熟一点吧,都是成年人了,这种事情很常见……”
他两手撑在我耳边,拱起上身,眼神压得我不敢动弹,“很——常——见?”他一字一顿道。
他的表情难堪到就像我的轻挑是对他极大的冒犯。
我心里暗骂,老东西,脑子被裹脚布缠了!
但我意识不能再继续激怒他,于是识相地闭了嘴。
岑微雨这时问我,“那你为什么下药?你不是说爱我吗?”
这话正好问到我的命门。
总不能告诉他我想整他结果自食恶果吧,喜欢到不得了,爱而不得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借口也不能再用,我拼命发动脑筋,当视线移到他嵌着琥珀的瞳孔时,我鬼使神差道:“见色起意……”
岑微雨又笑,他笑得瞳孔忽闪忽闪,落日的余晖全被他抢走,连我眼里的光线也被他抢走,我看不见了——他将头埋进我的肩窝,整个重量压在我身上,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间。
很痒,他的头发挡住了我的视线,都怪他,我看不见了。
我看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