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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里面只穿了件高领毛衣,看得我发冷。

岑微雨牵着我慢慢走,路上行人看见我们投来古怪的视线,但他不为所动,带着我去吃了镇上的一家清汤面。

我吃东西,他坐在我对面,说道:“封闭作业,要求我们不能离开现场。”

没有没脑的一句话,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,这是在解释为何前五天他没来照顾我,提起作业我瞬间来了精神,吸了口面汤问道:“挖出来了吗?墓主人真是雍怀帝?”

问完,我想到岑微雨说过的封闭作业,放下面碗补充道:“要是不能说就算了。”

岑微雨摇头。

我急得抓耳挠腮,啥意思?是不能说还是没挖出来?

结完账,他又来牵我手,饶是以我的脸皮厚度也做不出在面馆里众目睽睽之下和他牵手的事。

我假装不认识他,快步往外走。

岑微雨追上,不由分说地把我的手攥在手里。

牵一会儿是情趣,一直牵着算怎么回事?再说了他牵着我,我哪儿去不了只能跟着他。

我来了火,甩开他的手,自顾自往前走。

我又哪里认得路!

像个无头苍蝇样乱走,三转两转迷了路,镇上的喧嚣逐渐远离,我走上一处山坡。

山坡上花叠成海,风一吹送来阵清幽的香味。这是种黄色的小花,花瓣有两侧,内圈的花瓣是妍丽的明黄,越往外花瓣的颜色越浅,趋近于白。

好生奇怪,居然有不喜春不喜夏,独独钟爱秋冬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