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,陛下旨意!”德顺立在下头,声音扬的很远。
顾南召闻声正准备跪下去,小皇帝用力将他拽住,他说:“自今日起,整个元起没有人能受住你一跪。”
城墙下众人跪定,德顺将册封圣旨打开,玄色锦帛上金粉书字:镇南侯,镇南大将军,顾南召。举世无双,才能伟伟,重军重政……云云褒奖。
今册封为镇南王,封地西南新六城,允直治。
顾南召听到这捂住眼睛大笑,什么逼婚……他侧头问:“陛下,这是让我自个整治渠匣六城?”
“嗯,郎君惹的事,自是该郎君自个处理。”
“啧,陛下是嫌我这聘礼寒酸了些不成?都给我退了回来。”
“嗯……我怎记得郎君说过,都是一家人,何来你的我的?”
两人在上头交耳私语着,底下人齐齐俯身,行君臣礼。
顾南召眉头轻挑一下,这才想起仔细打量打量身上的礼服。
“嘶!”这哪是礼服啊,除了绣的是银杏外,形制与帝服有何差别。“胡闹!”
“嗯,孤这元起皇帝当的昏庸无道,臭名远扬已久。今被弄权之臣蛊惑行下荒唐事,有何不可?唔……”小皇帝垂下眼,手一拽把人揽住回应着。
“顾君胆子,越发大了?”
“吾君可是不喜?嘶!撒嘴!”
“郎君真好看。”
“……胡闹。”
“嗯……那回去……上次还是三月。”
“明个开拔……”
小皇帝闷着脸,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人看,顾南召伸手去捂住人的眼,人直接握住他那只手舔了一口。
“等,晚间……”他抽回手,脖子红的不行,这谁受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