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了吧,若是镀金的能有这么重?八个挑夫!肩都差点压折了,你敢信?”
李二牛听后,犹如醍醐灌顶。
国舅爷被扯出参与贪墨受贿的案子之后,就连夜把部分赃款从后门沿水路运走。
这批赃款金条被溶成金水,铸成神像,供与城外的老君庙里头,扛着实打实足金的老君入庙,险些要了那八个挑夫的命。
这也是国舅爷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想到溶金铸成神像,可他却忘了请神入庙得八人抬进去,那些挑夫就是最大的破绽。
匀舒对李二牛挑眉,他却是看不懂。
“哎,你傻啊!这么深的车轮印你不盖掉!是想让别个都知道,是你们西郊寨劫的东西不成!”说着,匀舒学着顾南召平日教训他的模样,对着李二牛头上来了个指瓜崩。
哎嘿!那人居然不觉得疼!
李二牛听了匀舒的话,就去了队尾扫除车轮印。好好的队伍走着走着,却是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回事!”李二牛在队尾一吼,匀舒在最前头都能听见。
放眼探去,一颗树倒着在路上,树干上站着一赤膀子腰缠兽皮,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,六环刀扛在肩膀上,一脸凶相,身后还带着几个人。
在前头的匀舒也不惧,毕竟是经常被秦亦卿用眼神刀的,这种小场面不算什么。“敢问前方拦路的可是东山寨的人!”
那些个虎背熊腰的拦路山匪听后大笑。
特别是领头的,瞧着匀舒白白净净的样子,直接把那把六环刀朝向他。“小娃娃,你走开!叫个能做主的来!”
匀舒不悦,他已到弱冠之年,不过是个子矮了些,怎就喊上小娃娃了。
见来着不善,匀舒摸上腰间两把雌雄短剑,蓄势待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