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校尉低下头,追究起来,确实是他的疏忽,也不知道昨夜是怎么回事,好好的都闹上肚子。
百口莫辩,这文渊侯要是真的怪罪下来,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眼下只有先转过这个话题,“侯爷脸色不太好,可要请郎中看看?”
“你这不废话嘛,郎中在哪!”
“郎中这会正在镇南大将军那里,卑职这就去请。”
顾南召……文渊侯慢慢平复情绪,开口叫住校尉。
“慢!顾将军伤势如何?”
“郎中说是失血过多,现在还昏着。”
什么人能把顾南召伤的这么重,可他并没有听见打斗声,猜疑之下,文渊侯决定亲自去看看。
顾南召厢房里,药味掺着血腥气,冲的文渊侯捂住口鼻。
郎中正在给顾南召上药,他凑过去一看,心道这伤痕不像作假的样子,再看看匀舒,也是伤得不轻,正在小榻上休息。
“顾将军,顾将军。”
顾南召是装昏的,装昏的人又怎叫的醒。
文渊侯见顾南召不醒,转过头又去喊匀舒。
“匀舒副将,昨夜驿馆遇袭,太过蹊跷。本侯觉得我们还是早早离去的好,当初让你们带着护送队伍一道进城,你们就是不肯,这下好了,出来这么大的事。幸好那两位没事,若是那两位有事,我们怎么向陛下交差。”
哼,这老匹夫,近千人的队伍,驿馆装不下不说,让百姓看着军队进城,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