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舒腹诽,这寨子里头也没个靠谱的,碍于现下也没更好的办法,只能让他先替顾南召诊断一番。

若是一般的迷药还好,就怕太后使些致人瘫痪的。

约摸一盏茶的功夫,那老道连连摇头。

匀舒神色慌张,忙问道:“怎得?可要紧?”

“哎……”他还是摇头。

“是好是坏,您老倒是给句痛快话。”

“老道还当是什么疑难杂症,不过是麻沸散,只是混着酒用,没那么快好罢了。待会多予他活动活动筋骨,防止经脉不通就行,无大碍,无大碍。”说罢,老道捋着长髯,悠哉哼着小曲走了。

听到这里,皆松了口气。从昨夜忙活到第二日下午,李二牛这会喊累,也回去自个那歇息去。

匀舒送罢李二牛回来,一脸惆怅的望着顾南召。“才几天功夫,将军都清瘦了。”

这几日吃好喝好的,我倒觉得胖了些。

“将军也是,就不能和陛下说些软话吗?保不齐陛下开心了,护着将军,将军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。”

“陛下现在寻着那戚岚伽,将军你可怎么办啊,论样貌,自是那戚岚伽柳眉凤眸的可人些,论才情将军也是比不上。将军,你也别难过,咱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,将军还有哪家心仪的公子小姐,改明匀舒就去上门提亲。”

“我们将军是谁,威武战神!还怕没人要不成。”

“不过,眼下躲在寨子里也不是长久之计,将军可有什么打算?这风口浪尖上的,将军这次得以脱身,不如匀舒同你一起隐姓埋名,天大,地大的总有栖身之所。”

现在是顾南召动弹不得,不然真得跳起来给匀舒一指瓜崩。走上这条路便无后路可退,这乱世活着已经够难得了,栖身之所哪有那么容易找到。

匀舒准备先替顾南召检查一遍有无上刑,再给他松动筋骨。

摸索间,匀舒拿出顾南召袖里的东西问到:“嗯?将军,你这又是镯子又是钗的,怎得,还真有心上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