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知道,当初族里送我入宫,为保我后位,财宝流水一样花,人情做尽。但国舅爷你要明白,这个元起,不是哀家的元起,哀家只是一个太后!陛下如今亲政,哀家也是犹如风中残烛。你是族里最后的指望,别让哀家失望了……”

太后话说完,靠在软榻上久久不能平复情绪。

国舅爷被德喜请出来后,浑浑噩噩的,不知自己是怎样出的宫,等他回过神来时,人已经在府里坐着。

第二日早朝之时,朝廷上依旧是争论不休,太后今日精神很不好,眼皮半搭拢着,呼吸时长时短。

小皇帝注意到太后精神不佳,拿着桌上的奏折摔在大殿之上,结束底下的闹剧。

“够了!此事不必再议,左将军!孤命你带千人禁卫军剿东郊之匪类,禁卫军统领何在!”

“臣在!”

“你领着千人剿西郊匪类。”

“臣令命!”

“山匪未伤人性命,孤要活的!活捉匪首者!赏!连升三级,若能将匪类招安,连升四级!退朝!”

小皇帝侧目看着太后那有些苍白的脸,一双眉头紧锁,却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挥袖走了,只是吩咐德顺多去看看。

……

早朝结束之前,顾南召已经带着人做布防,大当家紧跟其后,为顾南召造势以防寨子里兄弟不服。

顾南召正对匀舒吩咐着什么,冷不丁“嗖”一箭袭来,顾南召闻声接住,箭矢上头缠着一个小字条,传信的是洛北,他速度之快,来去之间连残影都没留下。

顾南召挑眉打开字条,眼神暗下。

“二弟可是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