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忒!”
匀舒上去托住顾南召的手,眼里都是担忧,他问道:“将军,陛下可说了封赏之事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小皇帝可没答应他官复原职。
“委屈将军了。”匀舒想起史书上讲,帝将不合是常事,小皇帝假情假意对待顾南召的想法,在匀舒脑子里冒出来。他红着眼,一咬牙。“将军,要不我们反了吧!”
这是第几个喊他造反的了……顾南召换好衣物走去拍拍匀舒肩膀,“说什么胡话呢,事情是有些难办,但还不至于如此,匀舒啊,我可是说过,我绝对不会造反的,做人要言而有信。”
“你快去找朴爷来,我呆不了多久我还得去东郊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
朴爷好找,他没出寨子,就一定呆在屋里头捣鼓一些瓶瓶罐罐,不一会匀舒就带着人回来。
“朴爷。”
“二当家找我作甚,讲快一些,我还得回去配药呢,那些牛都被你使唤坏了,牛蹄子肿的老大你可看见。让牛去拉伐倒的树木,不停歇一下,哪能这样使唤。”
“是,我保证以后对他们好一些,请朴爷来是有一事相托……”
……
顾南召带着朴爷下山,去了王城中最好的花楼——青坊。东郊的山火似是没影响到王城内分毫,天还没黑,青坊里边歌起乐响,舞不停。
朴爷被顾南召当佛一样供着,好酒好菜好姑娘,只要是他想要的,顾南召便一一满足,为了供朴爷享乐,顾南召能当的东西都当了,现在真的是孑然一身。
他还得去东郊,便嘱咐嬷嬷好生伺候,晚些时候再来接人。
待他赶到东郊,赈灾司的人已经把粥熬好运了过去。禁卫军拉起一道人墙,把东郊村民与几桶热腾腾的米粥隔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