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孤该做之事。”小皇帝笑得瘆人,抽出门口侍卫的佩刀,电光火石之间,林、何两位大人已经咽了气。

定国公大惊,直道:“陛下可是疯魔了!行苛政不算,在大殿之上斩杀大臣,陛下就不怕落得个暴君名号。”

疯魔如何?暴君如何?

“孤是元起的皇帝,杀几个犯了死罪的大臣可是不行?”

说罢,他行至文渊侯身前,把文渊侯的罪状一一述出。

“结党营私。”

“走私铁矿。”

“隐瞒旱地灾情,致饿殍满地。”

“屠杀文渊护城军数万余人,弃尸沟壑。”

“借赈灾之名压榨商贾,后藏粮至发霉也不派发!这些,文渊侯可认?”

铁证面前,文渊侯还要诡辩:“陛下,冤枉啊陛下!这些是有人栽赃!”

“你说物证作假,那么人证呢?”

勤政殿门口的光虚晃了一下,一人身着素衣,捧着一个盒子进来。

“顾贼!”定国公大喊一声,道出来人姓名。“还不来人,把这乱臣贼子拿下!”

无人回应。

“草民作证,文渊侯罪行皆实。”

顾南召跪下,将手中之物举过头顶。“押送玉器铁矿的人已经画押,供词再此。旱地百姓,数千人画押告罪书在此。文渊护城军!五万人名册在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