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不久,便有大人啐上几句,道着顾南召算个什么东西,名不正言不顺的前去内宫,自个骂还不过瘾,转身拉上国舅爷要一块咒骂顾南召几句。
国舅爷苦笑,他顾南召算什么东西?他现在都得喊顾南召一声弟弟,你说他顾南召算什么东西。
太后唤顾南召去,也没多大事,就是内府那边报了顾南召的侍寝记录,依着礼法都不合,把人喊来念叨几句。
“你同着陛下就不能收敛一些,你现在好歹是个侯爷,你看看这算怎回事。”
“太后息怒。”
太后把内府册子拍在案上,这两个人,没一个让人心安的,事情传出去两个人名声都不好听,罢了,也管不了这事。“顾南召,你别忘了你和哀家约定了何事。”
“臣自是不会忘,臣与陛下守礼相待。开春之后,臣便会启程前往文渊驻守。”
守礼相待……太后真不信。
“行了,晚膳前再来哀家这一趟听训。”
“臣,令懿旨。”
顾南召躬身行礼后,德喜便把他送出去,德喜心道,太后让顾南召早上来一道,晚膳前来一道,这和晨昏定省有何区别?真是一个比一个别扭。
“公公错了。”
“顾侯怎得?这是去南召殿的方向没错,这点事老奴还是记得清的。”
“我想出宫。”
“顾候出宫作甚。”
“难不成我住宫里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