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他不去我们去。”

下雪天路难行,街上挤满等着召唤扫雪夫与牛马驴车,匀舒同几位车夫商量好价钱,便叫人都过去。

顾南召活动活动脖子后,慵懒的单手撑头靠在车窗上。

匀舒皱着一张脸看着他,不过几日功夫,自家将军竟被折磨成这副模样,瞬间就觉得心里堵的慌:“将军……委屈将军了。”

“怎了,天牢里除了冷一些,其他都还凑合。”

“将军,匀舒不是在说这个,将军真不找朴爷看看?毕竟也不知道陛下,陛下给将军下的什么毒。”

“啧,平时叫你少看些话本,你就是不听,你看着我像是中毒的样子?!”

“将军!”匀舒的五官都快皱在一快了,“将军不是中了毒,就是中了蛊。陛下给将军加官进爵就想了事?什么难事都让将军来做,背上那么多骂名不说,回来先是把人折磨一顿再封赏,可不就是打人一巴掌再给一颗枣。”

“要我说,就不该回来,将军带着人在文渊呆着就好,反正叛逃的名声都背了,不怕再背个占地为王的骂名,凭将军本事,还怕了不成,陛下如此对您,也就是您脾气好,一直受着。诛心可比杀人很的多,将军为着元起,也是吃够了苦,将军还是多为自己考虑的好,想着那些烦心事作甚,两手一摊算了。”

顾南召这会困的厉害,没细究匀舒在念叨什么,只说一句到地唤他一声,便闭目养神。

“将军,将军……”

“嗒!”

匀舒的念叨被丢进来的小石子打断,他掀开车帘一看,竟是洛北在一旁茶楼二层扔来的,洛北眼神冰冷,还对着匀舒做个抹脖子的动作,让他注意言行。

放以往,匀舒是惧的,知道洛北五感胜于常人,那些话他该是听清楚了,可见着自家将军越来越疲惫的模样,他捡起石子扔了回去,还对洛北亮了亮自己的拳头。

……

马车摇摇晃晃着就到了杯莫停,顾南召包下十来桌宴请文渊来的,与大当家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