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侯这般可是太狠心了。”彦青眨着他那双水润润的眼睛,我见犹怜。
顾南召可不惯着他,跃起要将他拎下来,彦青却是一缩,他这一动顾南召只扯住他身披的大裘。
“顾侯如此着急做甚,奴可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,不如我们一同进屋去。”彦青轻轻落地不发一声,他扭动着展示着身上所着纱衣。
匀舒看的脸一红背过身去对着顾南召竖起大拇指:“将军!好眼光,绝非俗物!啧啧啧!”
“啧!”顾南召拍了下匀舒后脑勺。“没个正形。”
“顾侯也是,那日东西没拿就走了,奴好心替顾侯送来,顾侯却是连着一杯茶水也不请奴喝。”彦青谄笑,凑近顾南召跟前仰头对着他身上嗅嗅。“看来顾侯是有新欢了,这熏香味道不错,怎得王城里来了比我还好看的的赏花客不成?”
“匀舒,看茶,你进来。”顾南召呼出一口气,语气急躁,他可还赶着去看小皇帝,这人怎就没完没了的,那人的熏香当然好闻。
彦青跟着顾南召进屋,他似是对的屋里的布局很感兴趣,明明没几样东西,还是一处处的看一遍。见着顾南召挂在床头的剑,直接上手挽着玩。
“唔,一股子血腥气,顾侯也不好好擦擦。”说罢,他捏着鼻子把剑抛给顾南召。
顾南召接住剑放在一旁不再管,那剑上缺口不少,可想而知受过多少风霜。
“东西放下,人出去。”
“别呀,奴可是思念顾侯思念的紧呢。哎,可惜了,不能成为顾侯的入幕之宾,奴多少有些失望,顾侯真不考虑考虑奴家?”
“啧,你再这般,信不信我把你在青坊的消息传遍整个元起,到时候就看看有多少人会来找你算账,还是你想回刑部大牢住着?”
“负心汉!得了,刚好有事同你说,前个皇室那些宗亲办宴请我去坐堂,我帮着你探听了一下,那些个人多少对皇帝有些怨气。至于有没有起别的心思,倒是没听见他们谈起。”
“好,这次你要何报酬。”
“一亲芳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