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只以文章为刃,忠君报国之说?”
“非也,就是用纸张做铠甲。”
“闻所未闻,可能抵御箭矢?可能抵御刀击?”劭安不敢相信,纸张怎能造甲。“火烧呢?”
“掺石棉浆。”
“雨淋呢?”
“外刷桐油蜡。”
“顾侯可是当真?”
“空口无凭,不如劭安兄帮我收集足够纸张,到时候自见分晓。”
这事,顾南召似是胸有成竹。纸化成浆,再掺石棉浆千层叠压,再经锤炼,外刷阻火东西,能成!
一来,夜间行军无声无息,二来,轻便不少,三来,炼铁造甲费事,然纸甲要方便的多,四来能省不少开支。这事本是早该提的,非是和臭小子闹起别扭都给忘了。
“这事不难,他们这些稿纸多少也是不要的,顾侯直接拿走不就成了。”
“此事怎会如此简单,不说他们肯不肯,读书人的脾气可都倔的很,再怎说都是些墨宝。”
一张稿纸被风刮来顾南召手上,上头字迹狂草,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名堂。
劭安眼珠一转:“顾侯当年大闹雅集,可就是因为纸张的事?”
“什么时候闹的,我不太记得,如果是闹过,可能就是为了这事吧,这样,劭安兄真有心加入我南召军,那我便把收纸之事交付与你,事成之后,定带着劭安兄一道前去文渊。”
“顾侯此话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