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亦是不敢相信,直勾勾的看着顾南召。
反观小皇帝,气定神闲的替顾南召顺着背:“怎这么不小心,呛着没。”顺背不算,又抓起人手看看。“还好没烫着。”
“你你你!你们简直是胡闹!”
“太后,臣……”
“父后要是见不惯,儿子与顾侯还有政事商议,先回了。”
“都给我坐下,用完膳再走。”气归气,太后让德喜把东西拿来,两个绣合欢花的香囊,一个给小皇帝,一个给顾南召,香囊下头还压着岁包。
顾南召整个人身体崩的直直的,不敢去接,小皇帝倒是不客气,都拿起来收好。
太后又开口:“华光夫人跟着那戚岚伽一道逃出宫去的,至今下落不明,陛下既然伤着身子,不如从宗室里头挑个孩子立为储君,也算是对元起有个交代。再有初六是个好日子,顾侯看着准备开拔事宜罢。”
“是,臣遵懿旨。”
“陛下也是,一直到十五都休朝,晨昏定省的事别忘了。”
“是,儿子知道。”小皇帝见顾南召要往往碗里添菜,拍了下人手背。“留神,这几日嘴管住些。”
“咳咳咳咳!”
“哎,怎又呛着了。”
太后见着两人模样喜忧参半,暗自叹气时,顾南召给他添了一碗粥递过去。
“罢了,哀家听国舅说王城新开了家糖糕铺子,顾侯晚些去看看吧。”
“是。”
早膳用完,小皇帝非是要拉着顾南召给太后敬茶,扰的太后直接把二人轰出去,嘴上说教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