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罢,皆陷入沉思。谁会放着安稳日子不过,去往送死。

匀舒望着不远处挖渠的顾南召,如果只是此事倒也好,怕就怕将军心里还装着别的事。

一路倒也相安无事,文渊跟着来的百姓,这次也跟着回去,挖渠的时候没少帮忙,顾南召也不让他们白出力,按着人头发工钱。

“将军,将军?”

“嗯?匀舒何事?”

“这次怎没见洛北跟着?”

“陛下身边离不开人,我们带着人去文渊,王城里正是缺兵马的时候,我能养的了私兵,别人还养不了不成,不得不防。再者陛下难有子嗣的事情已经传出来,皇室那些个宗亲从封地赶去王城之后再没回去,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心思。”顾南召默默叹口气,顾头便顾不上尾。

枯色妆绿,在二月头上总算是赶到文渊,顾南召带着人安排好驻防之后,先去睡英雄祭拜一番。

不出半月,便收到哲合在三里地外放马的消息。

“来的可真够快的!”城墙上风声不止,对面近千的马匹乌泱泱一片,声势之大。

诡道言,先发制人。

顾南召根本不给人机会,这次管不了许多,要何仁义要何名声。

“匀舒,走带着人去山上摸苍耳!”

“将军!这……”

“越多越好,这才开春,马能吃的牧草不多,我们的马现在能喂多饱喂多饱,多去找些种子来,飞燕草,瑞香也要。”

“将军,这些东西马吃了可是会……匀舒知晓,这就去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