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匀舒副将,回来的先锋骑弟兄说,陛下辱没将军!将军一代郎将,怎能落得如此下场,尔等不服!”
“甚?陛下……”匀舒瞪大眼睛捂住嘴,“散了,都散了去,你们这般,是想让将军再背一次谋反的罪名吗?!”
随后他便再要冲进去,就见着军医也被扔了出来。
“你怎也出来了。”
“匀舒副将,陛下要亲自操刀。”
匀舒心道完了,陛下怕是要废了将军的手。“求陛下放过将军,将军不该得到如此下场,陛下啊,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啊。”
洛北叹口气,把人嘴捂住拖走。
匀舒这回是动了真怒,抬手就要猛击洛北腰部,吓得人不得不闪开。
“陛下!”匀舒咬着牙重重跪下。“将军征战四方,功劳无数,陛下若是忌惮将军,夺将军兵权也好,罢职也罢,何要如此羞辱将军。将军也是铮铮铁骨血汗,陛下作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将军,何必诛人心智!”
“唔!萝卜你撒开手!”
“闭嘴,你再说下去,将军也保不住你。”
“死又何妨,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将军受辱吗?”
洛北冷着脸把人拖走,人一路在喊:“你撒开!陛下,不可废了将军的手啊,飞鸟尽良弓亦有他用,还请陛下斟酌。”
帐内小皇帝听的清楚,他笑着伏在顾南召耳边轻轻说道:“你那副将,真的是聒噪你也不醒醒起来管管。”
“你呀,如此着急做什么,有伤就回啊,开春我们再打不就是了,非得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,”
“卯城我收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