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请陛下军中注意分寸。”顾南召垂下眼:“于理不合……”
“哈哈哈,是啊,顾侯说的对,于理不合不是。那又如何,有多少人是不知道,顾侯是曾被孤收入内宫过的,现在孤在军中找着顾侯伺候,不是理所应当?”
“陛下,将士军前生死,君何能帐中享乐。卿儿!别胡闹了。”
“我伺候着哥哥还是享乐不成,哥哥何必在意他人议论。”
“我不是在意自己名声,可是陛下……”
小皇帝眼神暗下来,又是一阵咳嗽,后闷闷开口:“暴君的名头都担了,还差再担一个荒淫无度?罢了,哥哥好好休息。”
门帘拉开,迎面而来的寒气凉了人脸,也凉了人心。小皇帝唤了匀舒进去照看着,后回去自个营帐。
“将军,陛下可有难为你?”匀舒脸皱起来,见着帐内一派整洁才缓缓放下心。
顾南召斜他一眼,满脑子想着什么东西呢,随即对他摆手,道:“匀舒点五百身手好一些的人,随我走一遭。”
“将军伤未好这是要去哪,还是匀舒跑一趟吧。”
顾南召摇摇头,正色道:“狗蛋收到家书,说是太后头疼症犯,朝政由太子生父协太子处理,几位皇室宗亲有异,现在整个王宫只入不出,怕是已经闹起来。”
“还是匀舒送陛下回去吧,将军好好歇着。”
“我自个的伤势,我自己清楚。你且去点人便是,东西备好,待明日便动身。再有看着点陛下那头,陛下若是准备自个回去立马告诉我。”
后想想还是不放心, “算了……我自个看着去吧。”话音未落,顾南召就拎起大氅披上前往隔壁营帐门口站着。
小皇帝扒着门帘的缝看的仔细,一股怒气上头,把人拽了进来。“顾侯,孤真的很想知道,前头你一口一个训诫让孤注意些名声,不让我在你帐里待着,怕人诟病。后头带着伤来守孤的营帐,是要人说孤有意刁难你不成。”
“臣为陛下守帐,天经地义不说实乃殊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