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理境内便是,保开春后境内不会生疫,军中连着七日焚醋扫潵,若有将士病倒立即隔出来。”
顾南召拍上匀舒的肩膀,让他跟着一道上城墙看看。
“匀舒啊匀舒。”顾南召脸上笑意褪去,眼神凝住。思量着郞昆虽死,定也有其他大将补上统帅位置,雪期哲合定是能熬过去,难的只会是那些自起之士,眼下文渊他们打不下来,但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蓄力反扑,
可,定住渠匣旧城才是要紧之事,不然之前一切都是无用之功。
想到这里,他便对匀舒吩咐道:“明日我带洛北与三支先锋骑折去旧渠匣境内,匀舒你带着人可得守好文渊。”
匀舒不解:“将军为何不留洛北留驻,匀舒愿随将军前去。”
顾南召脸色变得有些复杂,久久说不出一字。
匀舒有些纳闷,他第一次见着这样的顾南召。“将军……”
“匀舒啊,军令如山。”
匀舒还要说些什么,顾南召摆手打断。“军令如山。”
说罢顾南召下了城墙去找洛北,问:“陛下可传了消息过来?年宴情况如何,可……可有召回文书过来。”
“无。”
听着“无”一字,顾南召眼神暗下去,又问:“陛下可安。”
“安。”
听罢,顾南召心中稍定,召回文书未下,那人该是没太气着,算了算了,到时候好好哄哄吧。
突的鹰啸声划破风声,顾南召眉头一绞,该来的终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