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小皇帝笑了,丘述回头喊来一人。
“元起陛下,此乃吾国十六殿下。”丘述眼神隐晦带嘲。
小皇帝自是注意到,看来他荒淫无度的名声飘的够远了。一个不成,就再派个十六殿下来继续先前那人没做完的事啊。
他手不觉中,已经扶上腰间剑柄,杀还是不杀呢,郎君上次劝着不要议政时染血来着。
“嗯……若是孤,不答应呢?”
丘述点头一笑:“吾哲合除去渠匣旧城,城池二十余,子民足元起一倍有余,元起陛下大可思量思量。”
“嗯,那依着使臣意思是,孤不应允,哲合便继续与我元起开战?可,孤怎记得,渠匣并非哲合直辖,哲合以渠匣作为谈和条件怕是有缺考量啊。不如,你回去同你们君主说说,献上哲合四城,孤倒是可以考虑退兵。”
这话嘲的丘述脸红,他语气慢慢加重:“吾等带议和文书前来要与尔元起好好商谈,元起陛下却是不以礼相待在先,口讽在后,元起实乃蛮族之邦,礼教不兴,礼节全无,礼……”
“聒噪。”小皇帝直接打断那人的话,手指轻点案头,眼中已经没有多少耐心。“使臣何不直接回答孤的问题。”
“那,依着元起陛下意思,是不想议和不成?!”
“哼!可据吾所知,元起大将无几,庞将军年近花甲现镇元起西南方,当下旧渠匣破而不立。元起陛下啊,就算尔镇南大将军驻守文渊,其他边境之城可有人守?”
话闭,守在帐外的匀舒等人哄笑声顿起。
丘述一臊,噌着:“作甚,作甚!尔等真是人而无礼、无行、无止!”
“嗯……”小皇帝眼睛笑弯起来,下巴高抬:“孤的镇南侯,只需孤身带着先锋骑游走,就可平定边境,何须孤再派其他良将。”
“孤倒是要问问,你哲合与孤的镇南侯所交之战,可有赢过?孤不提及旁的,但说立秋之战,你哲合五万大军压境,伤亡多少?可胜?你们的郞昆大统帅可还活着?”
“元起皇帝!”丘述肩膀一僵,憋红了脸,怒道:“尔元起西南,临旧渠匣,现下旧渠匣已乱,何不与吾国联手,共抗旧渠匣战情,依元起一力何能吞下。再者,吾哲合的百年休战文书,元起皇帝何不好好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