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一出,小皇帝一口咬住人后脖颈,磕着牙怨怨开口:“郎君怎不和我挤挤?”
“嘶……”顾南召挑起眉头,怎就开始喜欢咬人了。“这不一样,我和匀舒挤着,是一人睡一处,我和你挤着是睡一块,那塌一点点宽,挤着多难受。”
“嗯……我今个在帐外给郎君守了一个时辰,郎君也不心疼心疼我。”
“啧,那回去我给你捏捏?”
“咳……咳……我要睡主帐。”
“好,别气别气。”
“郎君同我一块睡,咳……咳……”
“怎又咳上了。”他摸了一把人脉搏,啧……越大越不学好。
“郎君啊郎君……”小皇帝把人紧紧搂住,不停蹭着人脖颈,“我怕不是病了,郎君可得照顾些我。”
“陛下身子好的很,别胡闹。”顾南召对着人不老实的手拍了一下。
“陛下!成何体统!”
“孤便是体统,红豆早埋,春当发芽。”
小皇帝的眼睛越来越亮,顾南召看着吓的咽下一口唾沫。“后,后日开拔,我送陛下回帐歇息。”
“再待一会,我还不想撒开。洛北同我说,郎君带了只鹰回来。”
“对,甲吾君是见过的。”
“嗯?何时见过?”
“小院子里头那只杂毛鸡,吾君可还记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