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召听到这捂住眼睛大笑,什么逼婚……他侧头问:“陛下,这是让我自个整治渠匣六城?”

“嗯,郎君惹的事,自是该郎君自个处理。”

“啧,陛下是嫌我这聘礼寒酸了些不成?都给我退了回来。”

“嗯……我怎记得郎君说过,都是一家人,何来你的我的?”

两人在上头交耳私语着,底下人齐齐俯身,行君臣礼。

顾南召眉头轻挑一下,这才想起仔细打量打量身上的礼服。

“嘶!”这哪是礼服啊,除了绣的是银杏外,形制与帝服有何差别。“胡闹!”

“嗯,孤这元起皇帝当的昏庸无道,臭名远扬已久。今被弄权之臣蛊惑行下荒唐事,有何不可?唔……”小皇帝垂下眼,手一拽把人揽住回应着。

“顾君胆子,越发大了?”

“吾君可是不喜?嘶!撒嘴!”

“郎君真好看。”

“……胡闹。”

“嗯……那回去……上次还是三月。”

“明个开拔……”

小皇帝闷着脸,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人看,顾南召伸手去捂住人的眼,人直接握住他那只手舔了一口。

“等,晚间……”他抽回手,脖子红的不行,这谁受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