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宿只盯着明疏摇喝道:“明疏摇!你跟我的交易是帮我找出杀死柴公的凶手我才为你卖命,我也说过,不是随意找个替死鬼就可以了事的。”
明疏摇斜晲着他,脸上笑意渐失:“真是出去一趟翅膀都硬了。”
商宿猛地抽刀架在明疏摇脖颈之间,周围醉梦宫人皆是亮刀相对,明疏摇哧道:“如此心急气躁,连杀手的本分也忘了吗?”
“明疏摇!”商宿大声叫道。
明疏摇忽而笑了:“我知道了,你对那个叫柴无首的动了情罢。”这句话中夹杂笑意和轻蔑不言而喻。
一言既出四周不忍侧目,商宿咬紧牙关,直面明疏摇尖锐而冰冷的双眼挤出几个字:“是又如何?”
明疏摇连那一丝伪装的笑意都不再,脸色蓦地沉下,一掌推向商宿,这一掌来得太突然商宿不及回防便已被击中,喉间一口腥甜涌出。
然而商宿尚未吐出,明疏摇又飞快在他身上几个大穴点下,商宿一时之间便失了力气软软倒下,明疏摇倒站起身伸手接住了商宿。
“宫主,现在?”临近的下属拱手请示道。
明疏摇俯视不远处无动于衷的二人,冷冷道:“回去。”
……
贺凝闻旁观了这一场戏,忽而道:“时晏,明疏摇走之前好像是在看你吧?”这句话本有玩笑之意,但时晏并未接茬,眼中确有沉思:“是么?”他停了一停,“他应当不认识我。”
“你怎么说得这么没底气?”贺凝闻略有诧异。
时晏回神一笑:“盛名在外由不得我。”
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,然而贺凝闻确是一直没有猜测出时晏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,论说时家名声虽显,却不会有人时刻盯着时家的这位大少爷。
见他思索,时晏笑得更开心了,摇扇而道:“别猜啦,我有事瞒着你。”
恰如贺凝闻有事瞒着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