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我下次绝对不会说那种话。”

覃悉月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你不愿意坐山主的位置,但无论如何你都是云槐山唯一的小山主,不论你弟弟出没出来。姜小可,你听明白了么?”

姜以忱重重地点了头,覃悉月才稍微放下心来。

“杞龙秦家的事情我都处理得差不多了,至于秦杞龙的嘴你能不能撬开就要看你的本事了。去吧,让妈妈看看你现在有多少能耐。殿主、世徽,你们就在这陪我聊聊天解解乏吧。”

姜以忱知道自己母亲打的是什么算盘,毕竟他离开云槐山,去处理薛邻事情的时候又太轻松,没让姜榕测出自己的能力,覃悉月担心他在季轻墨面前吃亏。

再者,覃悉月虽然是云槐山的山主夫人,可她毕竟是凰琴覃家的人,学的不杂,除了复仇,其他的事情也提不起他的兴趣。

所以秦杞龙不开口,覃悉月撬不出来,但姜以忱不一样,他可以搜魂,他还有阴玉骨珠傍身,让区区一个秦杞龙开口绰绰有余。

“秦世徽,别跟着了,”秦世徽的步子顿了一下,然后停住了,他听见姜以忱又对他说,“我留他一条残命,权当帮你报了养育之恩。”

秦世徽看到姜以忱离开了,他回头看着覃悉月,问:“悉月姑姑,您好像没告诉小山主秦杞龙他们被关在哪一间偏屋。”

覃悉月缓缓闭了眼,右手轻轻按着太阳穴的位置,不甚在意地说:“他是云槐山的继承人,倘若连几个虾兵蟹将都找不到的话,云槐山也不必以他为核心了。”

秦世徽沉默了,云槐山小山主在玄学界是年轻一代的表率,虽然传闻中的姜以忱和他的样子并不符合,但能够让那么多玄门弟子尊崇,手段必然是狠的。

秦杞龙落到姜以忱手里……

算了,他想这些做什么呢?秦杞龙是罪人,他也是个认贼作父的罪人,难不成还要给罪人求情么?

覃悉月抬眼,瞥了秦世徽一下:“世徽,你想要他活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