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了带了,我还带了烟花,”姜榕跟个老小孩似的,“云槐山很多年都没放烟花了,配合政策。不过地府应该没这政策,所以我把存货都带来了,今晚我们应该可以玩得很开心。”

季轻墨应声:“嗯,想玩什么都可以。”

覃悉月笑了笑:“我带了几瓶好酒,反正放着也是放着,小可又不喝酒,饭桌上儿子你就看着我们喝吧。”

姜以忱盯着覃悉月的肚子看:“妈,你怀孕了,最好还是别碰酒了,别伤了我弟弟。”

覃悉月一点都不在意,她举例:“你妈我怀你的时候又不是没喝,你还不是平平安安出生——姜榕!你拿我的酒去哪儿?!是不是去找云槐老祖?”

姜榕的小动作被发现了,但是他也没把自己手里的酒留下来,他藏在身后,笑着说:“我去找老祖叙叙旧,顺便说一下关于盛君帝以后可能会做的事,酒嘛,我就不给你留了。小可说的对,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,别乱碰这些。”

“喝一点儿又不会出事!”

“那这谁知道是不是不会出事?”

姜榕对于覃悉月怀着姜以忱爱喝酒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,只是从没发作过,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妻子没什么特别的爱好,就是喜欢喝酒,而且覃悉月怀着姜以忱的前几个月根本没告诉他,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,还是覃悉月办完手上委托回来,姜榕才知道覃悉月出去接委托的时候已经怀上两个月了,处理完委托都五个月了。

现在他知道了,肯定不能让覃悉月再钻空子了。